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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就抬脚往墓碑上踹。
唰——。
噗呲——。
一道水色的光刃闪过,霎时间,鲜血喷射而出。
抬起脚的贵族A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脚:“诶?我的,脚……啊,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!!!”
那里哪里还有什么脚,膝盖以下的部位都被整个切掉,掉在了扎拉的墓碑旁。
奇怪的是墓碑周围却一点血迹都没有,仿佛被什么力量保护着,不让他被这些恶臭的液体污染。
“脚!脚!我的脚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
“喂、喂!没事吧!谁?!是谁在搞鬼?!”
贵族B召唤出魔导书紧张地戒备着。
仿佛连老天都在为扎拉哭泣,大雨下个不停。在这磅礴的雨幕中,一个女人被狂暴的水漩涡裹挟着,现身在两个贵族的眼前。
那强大的魔力让贵族动弹不得,迫使他们跪爬在地上,脑袋被死死地摁在泥土里,吃了一嘴的泥。
“扎拉是怎么死的,你们再说一遍。”
贵族满嘴黄泥,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声音。
布菈克这才放松了一些魔力压制,让他们勉强能够说出话。
从他们惊恐的叙述中布菈克得知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:扎拉竟然是在战斗中被同伴下了黑手。
布菈克简直不敢相信。她一直只是觉得那些贵族大多都是废物和人渣,但是她没有想到,有些人早已丧失了贵族应有的底线,竟然连这么下作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。
而扎拉,那个性格开朗从来没有沮丧过的扎拉。
——那个给尤利乌斯指明方向的扎拉。
——那个一直坚信同伴,和同伴一起奋战的扎拉。
最后,竟然死在这种东西的手里。
布菈克的魔力再度暴增,直接把两个贵族压得翻了白眼、口吐白沫。周身的漩涡一寸寸地冰冻起来,雨水为她所用,在空中凝结成无数根尖锐的冰锥,飞速向贵族射去。
这些渣滓,都该给扎拉陪葬!
“布菈克!住手!”
冰锥离贯穿两个贵族还有寸许,尤利乌斯突然出现,喝止了已经失去理智的布菈克。
“布菈克,左拉还在这里。”
……左拉!
布菈克从失控的状态中退了出来,眼神逐渐清明。这才想起来,她是循着左拉的魔力找到这里的。
她转过身,一眼就看到了双目死死瞪住两个贵族的左拉。
“左拉……”布菈克散去魔法,来到左拉的身前,“你都听到了吗?”
左拉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好,又比较瘦弱,父亲刚刚去世,他看起来十分的憔悴,像是一副骨架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左拉突然咆哮道,“这到底是为什么?!”
面对左拉的质问,布菈克成了哑巴。
“这些人,这些人!他们就该去——”
“抱歉了,左拉。”
“尤利乌斯!”
尤利乌斯突然闪身到左拉的身后,敲晕了他。
“不能再让他混乱下去了,他会崩溃的。”尤利乌斯把左拉交给布菈克,“先让他睡一会吧。”
尤利乌斯也没有想到,他与左拉的第一次见面竟然会是这样的。
布菈克点头,让左拉枕着自己的腿。
“尤利乌斯,你都听到了吗?”
“嗯,一字不差。”
“他们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对他下手的人,会是他说的‘朋友’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不知道。”尤利乌斯的声音异常沙哑,“据我所知,他的‘朋友’确实是真诚的。如果真的是他们……我会去调查清楚,给扎拉和左拉一个交代。”
尤利乌斯静默地看着地上的墓碑,奉上他前来扫墓时带上的花束。却发现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捏烂了。
深深的无力感瞬间席卷而来。
“别露出那么难看的表情。”布菈克伸手将花招了过来,用植物系魔法修复好,又用水晶包裹住花束,做成了一颗琥珀,放在了扎拉的墓碑前,“会被扎拉嘲笑的。”
尤利乌斯苦笑。静默了片刻,他说:“来之前,我以为扎拉是为了保护国民而献身的。”
“这种事情……不应该是这样的!”
“这已经不仅仅是骑士团内的问题了。”
“这整个国家,以出身阶级当做借口,上位者骄奢淫逸,下位者也自暴自弃。”
“王族,贵族,平民!不论是哪一边,都不应该像现在这样!都应该有更大的可能性!”
尤利乌斯由衷地觉得这太浪费了。
魔法和人类,两者结合起来的可能性明明应该是无限大的,为什么现在会被放在这么小的格局当中?甚至诞生出如此下作手段下的悲剧。
布菈克把左拉身上的水弄干,